阮栖的预想没有错,几乎熬了个通宵的她在课上睡得昏天黑地。
教化学的是个中年男教师,笑起来很和蔼,板起脸时也很能唬人。
阮栖在他的课上睡觉,一副坚持不下去的模样,把这老教师气到了,敲敲书脊。
“去洗把脸,看你困的。”
阮栖觉得自己现在这睁不开眼的情况,实在不像是洗把脸就能行的。
她诚恳地问:“老师,我能去外面走廊里站着吗?”
老教师:“……”
阳光正好,晒得人后背暖洋洋的,阮栖靠着栏杆,懒懒地打盹。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阮栖站姿懒散,微微向后仰着脸,就听见那脚步声在自己面前停下,略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
“阮栖,你站在这里干嘛?”
阮栖听出这声音的主人,乖巧站直了点,“老师好,我罚站呢。”
同时带两个班语文课的女老师刚从另一个班级出来,听到阮栖的话愣了下,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
“罚站?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