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的话,我就不留你了。”我十指交叉,把手放在膝盖上。

在他走到门边上的时候,我憋了半天还是觉得憋不住,“安德烈。”

他顿住了脚步。

“像我这样的人,有一万种方法能把自己看上的东西弄到手——但是可悲的是,这一万种方式,没有一种是可以被称为‘求爱’的……是攫取,算计,玩弄,也可以是毁灭,陷阱,亵渎——唯独不是‘求爱’……拙劣的‘求爱’是不会得到回应的。”我撑着脸,“而不拙劣的手法……就不是‘求爱’了。”

安德烈纪德把手放在了门上,最终不发一言的关上了门。

——我知道他咽下去的话是什么。

不说出来比较好,说出来就欠揍了。

“嘁。”这家伙每次和我说话我就忍不住文艺,还是xanx好对付,给他几张试卷他能无能狂怒到天黑。

啊,说到xanx,自从上次我送了他那件礼物之后,他感动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发现自己的课程表上又多了一堆没有卵用的兴趣班。

见完纪德之后,是我会见手下资产公司的资本家的时间,跟他们聊了一下将来可能的发展方向,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每天都时光飞渡,我根本没有时间找相亲对象,这样下去,我可能十八岁以前都不能成功寿退社了,这根本不是afia都大佬,这是996的社畜。

里包恩那家伙仿佛还嫌我不够忙似的,在我吃晚饭的时候又跑过来问我“那个部门”要怎么办。

啊……他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还有“那个部门”呢。

彭格列是一个世界性的巨大黑手党家族,是里世界的秩序同时也是横跨黑白两道的巨大经济体——这样的庞然大物里怎么可能没有奸细内应间谍之类的玩意啦。

什么fbi啊,cia啊,敌对家族啊,无关骑墙派啊,某某国的公安啊,国际刑警啊……能想到的基本上都来了,这帮人都能在彭格列凑个小型联合国了。

解决方式也相当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