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我们离开横滨,我让艾斯把三枚箭头从意大利本部带回到日本的时候,承太郎依旧没有松口。

我想,我可能尝到了人生中唯一一次失败。

那又能怎么办呢,总不可能真的去毁灭世界吧,虽然我现在真的很想这么干。

承太郎的大学快开学了,他要去美国办理入学手续。我在机场把放着三枚箭头的盒子交给他,最后问了他一句,“你还是不喜欢我是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盒子塞进了背包里,看上去还是那么酷,面无表情十分硬汉。

我扭头就走。

当天晚上我就抱着彭格列大空指环在床上鬼哭狼号,“哇呜呜呜呜嗷嗷嗷哇qaq”

祖宗被我烦的受不了,从戒指里面冒了出来,“怎么了?”

彭格列初代坐到了我床边上,我看着他,想起了他的名字好像叫giotto。

gio——jo——jojo——承太郎

“哇!”我又哭了出来,“他不要我啊,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不要我啊。”

祖宗被我雷得不行,但是还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乖,不哭。”

“我们彭格列的小姑娘最好了。”

我十分感动的一把抱住了他,拿他的西装擦眼泪,“可是我还是喜欢他啊qaq”

“要不然,回去继承彭格列?”祖宗摸着我的头建议。

“死了以后会和你一样被关在彭格列戒指里嘛。”我抽抽噎噎的问他。

“会。”他回答,“而且我不是被关在彭格列戒指里,我是在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