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浔望着她,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怎么就还和从前一样,思维跳脱。
“岁岁,你, 究竟想到哪去了。”
他阖了阖眼, 好半天才从勉强挤出几个字,向来清冷的声线有些发颤微哑。
“不是那个意思吗?”
尤岁满眼无辜,不解的看着微生浔:“那我为什么一身这么酸痛。”
微生浔:“”
生平第一次, 微生浔一时间失了语, 望着尤岁的眼底微光闪过, 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是,你方才不小心撞到了树,磕碰到了。”
微生浔叹了口气, 既然他已经封印了她的记忆,断然不可能再去主动提起舍身咒的事。
便随意找了个理由,企图堵住似乎还有些沉浸在酒意里面,还未完全清醒的尤岁。
“什么,没有!”
尤岁惊叫出声,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角度,颤抖着手指着微生浔,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再次低头看了眼凌乱的床铺,还有自己满是褶皱的衣裙,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尴尬的事情,尤岁不停地深呼吸,感觉自己在疯的边缘徘徊试探。
她醒来一身不舒服时,微生浔又开口问时,想过无数种原因,但成年男女了,再加上醉酒前的亲亲抱抱,她非常正经、自然而然的想歪了。
不到几分钟,她就被狠狠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