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酷着一张脸，接过了嫚尧手里的那本书。

另一只手则紧紧揪着嫚尧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衫上。

嫚尧松了口气，再沉默下去，她自己都要尴尬了。

“附着在这上面的那道剑意随着你翻开书就会冲出，这剑意没什么问题。”

虽说他誊抄的潦草，但还是没有问题的。

嫚尧：“……所以？”

万归大直男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毫不留情，“所以是你领悟力太低，天赋太差，剑意在你眼中很快消失，如果是我，就能抓住剑意，去领会其意。”

嫚尧：“……”

忽然很想把外衫拿回来。

万归警惕地看着她，抓紧了身上披着的外衫。

因为他太专注于这件事，导致附近有其他师弟们都没注意到。

在旁边蹲着目睹全程的白晏又伸出爪子捂住了脸，他一定不能告诉别的妖自己竟是与这么笨的人族结契过。

万归觉得嫚尧盯着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灼灼了，连带着身上的外衫都变得滚烫起来，他想丢开，但手只想紧紧抓住。

他只想嫚尧别这样一直看着他，这让他十分恐慌，慌不择路之下，他勉强开口说道，“你若是不解其意，可以来问我。”

嫚尧满意了，“那我每日听完课，就来找你切磋一番。”

万归的酷脸松了口气，“可。”

两个人都觉得今天这事算是圆满解决了，便是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