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肉身，那样还算活着吗？”陈锡骇然，没想到魔力修炼到高深处竟有这种危险。

“当然还活着，但是由于全身魔力能量化，这时候你的身体处于非常剧烈的能量状态，只要有人对你使用爆炸魔法，你将全身自爆，彻底死亡。”

听到她用淡淡的语气说出魔法师的末路，陈锡捧着手中的魔法教材，竟有些犹豫了。

果然，获取超自然力量都需要代价。

想想他用召唤术，牺牲了什么，陈锡不愿想。

他知道召唤师的末路是死亡，也许是沉沦黑暗，毕竟隐患的种子早已种下，它们不死，陈锡会死。

“魔力能量化论并不是假说，很多法师进阶到高阶时，每天都会使用魔法消耗体内的魔力，把自己的实力封到一定层次。

至于法神，那是最接近魔力能量化的等级，他们的魔力储量已到达天文数字，哪怕不用冥想，魔力也会自主地涌进他们的身体里。

法神们要么闯进虚空里不断使用魔法。

要么享受最后的时光，在临死前遁入虚空自爆防止破坏家乡，结束生命。”

慕晨曦说完，表情依旧平静，仿佛魔力能量化一事与她无关，或者说她并不怕能量化，反而还渴望能量化。

陈锡盯着慕晨曦看，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眼神，道：“你想复仇？”

慕晨曦不回答，故意撇开话题：“所以你决定学电鞭了么，这是二级魔法，需要很长时间学习。你连一级魔法的魔力构架都不会，学二级更加吃力。如果你想尽快体验魔法师的感觉，应该换一个简单的入手。”

“行，听你的，先从简单的学起，哪个最快学哪个。”

“荧光咒是简单的魔法咒语，很容易学，学会这个，可以很快学会强光咒。你先记住内容，一小时后我教你构建它的魔法构架。”

慕晨曦说完，面无表情地走了，走时捎上《上下五千年》，打算换个地方看书，不想见到陈锡。

陈锡看着她的身影在转角消失，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