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鬼物喝进化液的变化并不等于真实人体的变化，陈锡应该找一位真正的人类进行活体实验，进一步验证进化液的作用。

慕晨曦虽然也想喝一口，但听完陈锡的解释，她也感觉蛮可怕的，不敢亲自试。

“活体实验是身为一名合格召唤师必备的品格，不要犹豫了，你以为进化之路有那么好走么？

如果你想走进化之路，要么傻到自己以身试险，要么像聪明人一样，让实验体先试毒。

如果你的剂量太少不宜大量实验，那直接服用吧。

毕竟这是你用召唤咒召来的东西，召唤咒的要求它肯定达标了。

至于进化液附带的额外进化功能，你只能自求多福。”

殿灵分析完毕，催促陈锡赶紧做决定，别发呆。

对于每秒钟都在思考的殿灵来讲，发呆是无聊的，它忍受不了无聊的发呆，它的时间每一秒钟都可以同时思考几个事情。

陈锡自然没有发呆，他自从喝过生命强化剂后，思考速度快了很多，在短短两秒内已想通自己的事。

是啊，召唤师之路就是一个背负骂名的臭职业，如果不想冒险，不想进步，何必在意踏上这条路。

不过陈锡还没有把自己的人性丢掉，他没有选择直接强抓人类当实验体，而是派自己的鬼物去外国找一些落魄的人类，问他们想不想进化之类的，并会告知进化的风险，让实体体心里有数。

至于怎么说服别人，陈锡拿出一张漆黑的卡牌，那黑色的色泽令殿灵先生不由侧目，多看两眼。

……

某沙俄国。

罗德尼走在大路上，看着头顶的阳光，嘴唇忍不住哆嗦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