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就蛋疼了，既信又不信，让人纠结症都犯了。

陈锡纠结一会儿，心大的他索性把此事放脑后，开始研究刚才从神奇海螺那里套来的魔力结构。

神奇海螺只说一些关于魔力结构的核心要点，指明微调的方向，并没有说细说全，剩下的还得靠陈锡一一摸索。

陈锡会老实摸索吗？

自然不会。

“喂，殿灵能帮帮忙吗？”陈锡问殿灵。

启星舰也有庞大的计算推演能力，但那是魔力体系的知识，启星舰是科学产物，生物学体系还没有完全解开，人家没办法推演魔力结构是什么鬼。

殿灵这会儿正盯着神奇海螺看，心里琢磨来琢磨去，变着花样想各种好听的词语，那词语如以一张张纸的形式刊印出来，几乎可以编成一本新华词典。

“我说殿灵，你别盯着神奇海螺看了，它的每一次回答都会进入未知的休眠期，你盯它看也没用，人家不知道你看它。”陈锡打破殿灵那点小心思，直言道。

“什么，它居然睡着了？”

殿灵吃惊，认真的探查一番，发现这个海螺没有半点生息，简直跟彻底的凡物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两个半小时前，它以为这不过是一枚平凡的海螺，此时此刻它认为那位伟大的最佳伴侣已死去。

“你确定吗，它真没死？我怎么感觉它已经死透了，凉透了？”殿灵喃喃道，语气逐渐疯狂，有精神分裂症的赶脚。

陈锡好言相劝，说了一堆美话，还两次三番保证它没事等，殿灵才稳定情绪。

为了解决，为了不让高速的思维胡乱思考，殿灵索性帮陈锡推演初代改造术进化成液体改造术的过程和结果。

“闭眼，我要用知识之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