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昭这次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和许苑的话，他看着已经去除伪装的许苑的脸，现在这双眼睛和脸倒是十分相配，互为增色。

“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没想通。”

许苑：“这个问题和我有关？”

不得不说，许苑有时候还挺敏锐的。

凌恒昭语气平缓又淡定，一点也不像有苦恼的样子，“算是有点关系，不过还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什么嘛，许苑听了几句又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师兄在烦恼什么。

不过既然不是生她气，那许苑也就松了一口气，她又把凳子挪近一分，“能说吗？说不定我能解答你的疑惑呢。”

还是第一次听到师兄说想不通的事，许苑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问题。

凌恒昭对许苑这种不合时宜的好奇心也十分无语，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眉心，将她靠近的头向外推出几分，“只有我自己能想通，你回去吧。”

“神神叨叨的，行吧，我回去了，师兄你要是实在想不通就算了可别钻牛角尖啊。”聪明人钻牛角尖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许苑先提前打个预防针。

“你明天要和孔令轩他们去阵盟？”凌恒昭在许苑关门前又问了一句，似乎只是顺口。

“对，师兄你要是有事提前说，我倒时候可能顾不上的。”斗阵一旦开始，许苑就相当于闭关了。

“没事，去吧。”凌恒昭挥挥手，继续变回许苑最开始推门时的动作，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雕像？

许苑被自己的形容给逗笑了，但她还是把师兄的异常记在心中，想着看看过两天师兄会不会变正常，要还是这样子，那她……就再想想其他办法。

独自留在房间的凌恒昭难得放弃脑中一个接一个计划，只在思考一个本以为连问题都不是的问题。

他，在听到许苑要一个人去古战场时为什么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