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照阳哽了哽,想反驳,却被她犀利的目光逼了回去。
白皙的素手放下车帘,莺啼的女音像撩人心扉。
“福伯,我们走。”
听着马车轱辘远去的声音,天师堂三人组第一次尝试被女子奚落的窘迫。
刘寒山摇摇头,颇为无奈。
“哼。”刘照阳面色黝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天师堂三人组查看周围一圈,发现没有旁人,便拴马落地检查动物们的尸体,越是检查,面色越是难堪。
刘照阳最年轻,也最沉不住气,他盯着一只被挖了心脏的大耗子,眸光闪烁:“不如把它们一把火烧了。”
刘寒山把拦路的木桩劈成几段,丢至一边,询问的目光落在师兄脸上。
曹锟摇头,面色深沉:“先向堂主禀明。”
天师堂驯养的矛隼是天师们彼此联系的信使。
一只头部羽毛白色,缀有褐斑的矛隼扬起灰褐色的翅膀冲向高空。
三人组简单商量几句,便打马离去。
扬起的滚滚灰尘沾上无数动物尸体,鲜红的血液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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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纱幔被凉风吹起,纪婳婳刚瞌上眸子,就觉得有一阵古怪的风钻入她的被窝。她翻了个身,白皙的手挥起搭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