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婳婳想触碰他,又怕两人一起倒下,双双等死,崩溃得哭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滚么,你干嘛还要来。”
尖锐的叫喊在耳边响起,君跻睁开眼眸,弯了弯唇角。
“婳婳,对不起。”
纪婳婳口干舌燥,死死地盯着他。
她不知道他是因为之前欺骗她欺负她的事情道歉,还是因为她叫他走,他执意而来的事情。胸口有一团棉花,软软的,却被很多根针狠狠地扎了进去。
“汪汪汪汪汪。”
不知何时跑去搬救兵的小菊花又带了人来。
越溪看了眼倒地的君跻,慌忙从储物袋掏出解毒灵丹给他喂下去。又讶异的看了眼纪婳婳的脸,喉头微哽。
夕阳落下,天边的云彩是金色的。
漫山遍野都被染上一层光彩。
躺在岩石上的君跻慢慢睁开眼睛,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脸上残留几分病态,撩起披在身上的白袍,目光四处搜寻:“婳婳呢?”
越溪刚摘了一些野果子回来,指了指他身后。
君跻猛地转头,纪婳婳那双怨妇般的眼眸落在他身上,随后如骄傲的孔雀般,抬了抬下巴,别开脸不再看他。
君跻温柔一笑,把身上披的衣衫递给她:“婳婳,夜深露重,给你披上。”
“你让我跟着你风餐露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夜深露重呀。”
纪婳婳夺走衣衫,拢住他脑袋,呸了他一口:“看见你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