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
“你不觉得他像那种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喜欢谁偏偏不对她好,就要欺负她。”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林星晚标点符号都不信,“我觉得你就像是那种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天到晚看谁都不对劲。”
本来她还想去看看别的比试,这会被搅和的没心情了。
算了,还是回金顶峰吧。
那想一转身,碰到个熟人。
符翔一脸不自在,“你今天没比试?”
林星晚不大想搭理他,又不想把关系弄得很僵,只好淡淡的嗯了一句。
符翔抿抿唇,有些紧张,“哼,昨天你赢的两场都是胜之不武!你赢我,是赢在你的符箓比我多,你赢敖焦,是因为他是你师弟,他给你放水了!明天的人绝不会让你有这样的好运气!你输定了!”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话不像是说给她听,反倒是说给自己听的,符翔本质上跟敖焦差不多,都是熊孩子,只不过这个熊孩子已经被她揍过知道怕了,而敖焦仍旧在挨揍的边缘反复横跳。
当然他也有反复横跳的资本,确实能打又抗揍。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林星晚头也不回的开溜,符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拳头捏得绑紧。
本来他是想说,今天她没有比试,那昨天打的赌应该算和局。
他没有赢,她也没有输,谁都不用喊谁作爹。
但话到了嘴边,符翔硬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