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越来越热,闻到的气味越来越香,小白虎怀疑自己要被香晕了,或者是热晕过去,又抱着试探何如歌的反应的打算,费力地将自己的小圆脸挤出领口,外面的光线不是衣服里暧昧的柔光,乍一探出头,会有些不适应。

小白虎眨巴了一下眼睛,尝试着要摆出最纯良无害的表情,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因为他没有卖萌的经验,在这一瞬间卡壳了几秒,表情还是一片空白,而后一脸懵逼的小白虎就被一只手冷酷无情地按压了下去!

席归璨:“!!!”

席归璨还记得初见时何如歌温柔小意的模样,怎么过了一天,他的待遇就一落千丈?

大受打击的小白虎瘫成猫饼,半个身子都贴着那片柔软温热的肌肤,一只粉色的小爪爪无意识地进行踩奶动作,踩了一下又一下。

开门声关门声依次响起。

“我是来看病的。”

席归璨听到何如歌的声音。他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就是那位病患。

……因为他表现得不舒服,就冒着危险带他来看病吗?

“唔,你是上回和黄鼬那小子一起来的人。生病了?我的医药费可不便宜。”熟悉的声音响起,小白虎探出脑袋看见了坐在书页上的寻药鼠。

毛正雍。

席归璨想起了他快要遗忘的名字。

获得“安拉霍斯医学奖”后选择自杀的寻药鼠。在安拉霍斯医学奖颁布前只是无名鼠辈,少年开始就被压在同辈天才的光辉下,中年进了联邦研究院却不得志,本来应是碌碌无为过完此生,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安拉霍斯医学奖有任何联系。

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只寻药鼠为了所谓荣誉甚至能把自己的良心挖出来,捧着还热乎的心,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割开做研究。

席归璨盯着这只苍老的寻药鼠,眼底是厌恶与怜悯交织的情绪。

当寻药鼠说出“生发秘方”时,小白虎的眼里为数不多的怜悯迅速消失……果然,这只臭老鼠还是死了最好,自我了结,将遗体捐赠给研究院。

气成河豚的小白虎被何如歌抱走了,小白虎在何如歌怀里好动般扭来扭曲,满脸写着不开心地给何如歌看自己茂密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