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修瞥了眼另一侧同样没有发言权的颂习院教习弟子,对寻风道。

五长老如此兴师动众地请他们来,不就是为了让众人都看着,他是名正言顺的责罚弟子,而非为自己徒弟讨公道,公报私仇。

不过,就是可惜了临月的这个小徒弟,刚突破了境界,就要受此磨难,他还是想想用什么草药给他疗伤的好。

寂修正想着,问心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挥鞭子的声音,门被“嘭”的一声砸开。

年少时,临月也常常闯祸,被三师兄困在这问心堂受罚,但自从师祖魂归六道后,她一跃成为乾元山七长老,便在无人敢罚她了,也就甚少再有机会来这里。

许久不曾踏进,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样子,门外守着几个弟子,见临月来恭恭敬敬的唤一声“七长老”,却伸手拦住,不让她进去。

“七长老,五长老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进。”

自然也包括她。

那几个弟子也是没有眼色,见临月脚步不停,竟也敢仗着五长老的命令,作势要与临月动手。

临月顿时冷了脸色,“放肆,就凭你们也敢拦我!”

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临月长袖下的手腕一转,如闪电般的长鞭挥出,还没等人看清,就已经将他们撂倒,“嘭”的一声砸开了问心堂的大门。

“五长老,不知我的徒弟做错了什么,还要你动用如此大的阵仗,来责罚一个小小的弟子?”

她负手而来,携风卷起长袍的衣摆,便是面对一众质疑惊诧的目光,也是一派清明淡然。

青阳蓦地惊了一诧,他没想到临月会这么早就出关了,手下施罚的动作停住,但并不打算收了戒阵。

“商秋无故打伤同门弟子,情节恶劣,如今祝云帆还在青隐峰躺着,恐怕连宗门比试都参加不了,难道不该罚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