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对这笔钱什么都没提,并不觉得给她这么多钱有什么不对劲,也是汤元意料不到的。
从某种方面看, 两人还真是一模一样。
“小孩子哪能拿这么多钱?”汤元看着贺慈的零花钱,表情非常复杂。
“为什么不行?”
贺慈在山里的时候, 没地方花钱, 就算是这样, 外婆也没缺过她。家里头有个小罐子, 外婆总往里面扔钱,贺慈要用,直接拿就好了。
被贺文山接到临江市之后, 他第一次给贺慈的钱也和裴宜彬给的差不离。
所以裴宜彬给钱的时候,贺慈表情不变,平平常常, 就像接过五块钱而已。
她的金钱观念从来不强, 钱多钱少对她而言似乎没有区别。有钱贺慈能过的很好,没钱贺慈过得也不差。
每天一根烤肠就能打发她。
对现在的贺慈而言, 她的物质层面已经饱和了。
不说裴宜彬给的钱,贺文山给的贺慈还没用完呢。贺文山死了, 贺慈把贺文山给的钱收起来没再用。
贺慈富得流油。
如果有人要打劫她,贺慈只要掏出她的钱去扔打劫的,都能把他砸得脑壳痛。
算上那些钱,再加上外婆留给贺慈的账户, 贺慈的身家比汤元何其他们丰厚多了, 是个实打实的小富婆,她没意识到而已。
汤元抚摸着这些钱币,悲从中来, 他好像变成贺慈:“你不许乱花。”
贺慈:“什么是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