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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歌怕被席初嫌弃地丢出来,浪费了些灵力,努力将花瓣都绽开,颜色更加明艳。

虽然她不香,但是她好看呀。

“殿下。”青玉抱着梅花,走到席初的桌前。

“搁下。”席初头也不抬地说道。

青玉把梅花搁在桌子上,与白霜一道离开。两人将大门合上,屋子里暖和许多,韩月歌身上堆着的积雪开始融化。

席初正在写字。

她伸长了枝丫,偷偷看席初在写些什么。席初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一笔一划写得端端正正,笔锋里暗藏着剑意。

她就喜欢看席初写字。

雪白的纸上,一笔一笔添着墨痕。韩月歌瞧着,心思渐渐放在了别处。

席初穿的是一件雪白的薄衫,外面也没罩任何衣裳,就那么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衣襟处露出些许肌肤。

他的皮肤是冷白色的,没有一丝瑕疵,韩月歌的目光往下滑,落在他的腰上。她最喜欢搂着他的腰,因他的腰身很劲瘦,摸着又很有力量感。

可惜她只摸过他的腰。

席初待她很是规矩,在她侍寝前,与她最亲密的动作,也仅限于搂搂抱抱。

他至今连身子都没让她瞧过。

她侍寝那日,席初先解了她的衣裳,自己的衣裳一件没脱,将她的衣裳褪到最后一件时,他就恼了,浑身冒着寒气,阴着脸丢下她,自己出了寝殿。可怜她莫名其妙失了宠,什么都没来得及看见。

韩月歌瞧着席初背脊挺直地坐着,明明是一副禁欲的模样,偏偏胸前隐约露出一截苍白的肌肤,心神一阵激荡。

她是依附席初的力量没错,但她是个有审美的妖精,她的审美还不是一星半点的高,要是席初长得五大三粗的,她还不稀得跟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