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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忘了,她是草,白少渊是兔子,兔子就爱吃草。

韩月歌打了个激灵,手忙脚乱地从白少渊的怀中爬起,只是她的衣带被白少渊压在身下,爬了半天,还是被困在白少渊的身上。

倒是这一通胡乱拉扯,使两人缠得更紧,白少渊忽觉浑身好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热烘烘的。那火焰乱窜,窜上他的喉头,烤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再看韩月歌那双盛着清光的美目,极黑极亮,没有一丝杂质,盯着他的时候,好似有漩涡,将他的灵魂吸入其中。

白少渊身体发烫,心底也跟着发烫,韩月歌更是那烫人的源头,烫得他既想将她揉进怀里,又恨不得将她远远丢开。

韩月歌不动了,她用指尖点了点白少渊的面颊:“脸红了。”

她指尖微凉,于白少渊而言,那凉意也仿佛烫人一般。他扭过头去:“我热的。”

韩月歌怀疑:“真的?”

“你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我能不热么?”

韩月歌一惊,连忙爬起:“对不住,我忘了。”

等她爬起,白少渊立时离她远点。韩月歌沮丧:“我是不是表现得不好?”

白少渊想说几句狠话,眼见她垂头丧气,狠话又说不出口了,他道:“倒也不是,毕竟头一回。”

“那再来。”韩月歌兴致勃勃。

白少渊从床上跳起:“不用了,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

白少渊丢给她一只盒子:“里面是梦魂香,闻者入梦,无论见了谁都是自己的心上人,你只需趁虚而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