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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头都没回的跟他们三个分开,走在街上,酒劲儿上涌,脑袋越来越迷糊,趁着清醒,我双手插兜,奔着安安家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该跟她解释什么,事实上我和马小优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但我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不跟安安解释两句,我永远在这事儿上存在忐忑。

这就是恋爱综合症,当你真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要对方生气,不管是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你都会极力的想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并且很贱的承认错误,露出一副,求打,求鞭笞的表情。

而且隔夜都不行,那样容易失眠,必须当晚把对方哄好。

没错,我此时就走在犯贱的道路上,一往无前。

“轰隆!”

一声炸雷声,在天空响起,我抬头一望,黄豆大的雨点子倾盆而落,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猫着腰,奔着安安家小区跑去,因为此刻打车很难,而且距离也不远了。

沸城酒吧,大卡台中央。

“我去,这么抠门的安宝贝,今天这是肿么了?出大血了!”一个姑娘右手攥着锐澳预调酒,左手摇摆,纤细的食指,随着劲爆的音乐晃动,大长腿又白又嫩,很是可人。

“喝你的吧,哪那么多话!”安安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叠,而且脸上很奇怪的带着墨镜,小手里捧着瓶瓶装的牛奶,正兹兹的嘬着。

“咋了,宝贝?!受伤了昂?”安安闺蜜俏皮的伸出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问道。

“没有,心情不好,出来乐呵乐呵!”安安一口气儿喝了半瓶牛奶,打了个饱嗝,摆手说道。

“来大姨妈了?”

“我来大姨妈,没情绪!”安安随口回到。

“那肿么了?”闺蜜皱眉问道。

安安听到她的问话,缓缓低下了头,左手托着瓶子,右手拿着吸管,焦躁的在瓶嘴上狠戳。沉默了许久,扭头冲着闺蜜问道:“哎,宝贝!你干了这么多年,遇到这么多人,就没爱过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