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张奔来说,胡圆圆就比较败家,天天跟李水水和老仙斗地主,每天很稳定的输五十块,风雨无阻。
“别玩了,咱走了!”我挠着鼻子说了一句。
“上哪儿去啊?”水水问道。
“事儿有变动,戴胖子让咱提前去!”
“操,我他妈俩王,仨二,四个a……你就不能等我打完这一把的!”老仙无语地说道。
“走吧,快走吧!”
我招呼了众人一下,领着他们就往门外走,宁海看见我们五个一起走出来,表情很恼火的喝声问道:“又鸡巴干啥去啊?”
“哦,整点副业,出去砍个人,明天晚上回来!”老仙随口说了一句。
“操!你们就得瑟吧!”
“海哥,一会帮我把鱿鱼摊收了!”
“操!你们就得瑟吧!”宁海跟个更年期妇女似的,不停的重复着一句骂道。
我们谁都没搭理他,打车就走了,而门门此刻还跟他媳妇在一起,因为我告诉他是明天出征,所以我让老仙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去江北。
果冻快捷宾馆。
“媳妇,我要走了!”门门拔下那啥上的避孕套,语气略显惆怅,有一种即将血洒疆场的悲壮感。
“嗯,去吧,去吧!”姑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泡沫剧,心不在焉地回道。
“你就不能问问,我要干什么去么?”门门有点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