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一个中年的声音响起。

“张总，我袁锋！”

“说！”

“我可能摸到你想找的那个人了，今天王明亮叫我去办公室……！”

袁锋捂着嘴，随即嘀嘀咕咕的冲着电话说道。

“你确定吗？”

张明矾听完以后，提高语调问道。

“百分之九十吧！他让我定个饭店，弄个生日蛋糕，而且还让财务去银行拿钱了！虽然，我不知道拿多少，但能让财务出面去银行预约，肯定不是小数啊！”

袁锋快速回道。

“哪个饭店？”

张明矾简洁地问道。

“大东庄园！”

“你这商业间谍没白当！关键时刻帮我大忙了，回头再说！”

张明矾扔下一句，随后直接挂断了手机，但他低头一扫十几条未读短信，里面全是太和“员工”，给他发的短信，与袁锋的陈述基本一致，有的详细，有的笼统。

商业地产，不存在谁比谁忠诚，你有能力，就是拿五家公司的薪水，那也没人在道德上抨击你，最多也就是羡慕嫉妒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