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芳眉头微微皱起：“白晨？你说的是白先生吧？你跟踪他有什么目的？你又来自哪个组织？”

“我……我是县一中校长的孙女……不要杀我……”

“啥？你是白先生那所学校校长的孙女？”

“你们不是犯罪组织吗？我想找出他的犯罪证据……然后把他赶出学校……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杀我……”

雷芳、大块头和阿虎对视了一眼，看着被他们修理的不成人形的张灵。

雷芳拿起电话：“喂，白先生……我现在并不是要说服你与我们合作，而是我们抓到了一个跟踪者，这个跟踪者似乎是你们学校校长的孙女。”

过了小半小时，白晨赶过来了，看着窝在地上抽泣的张灵。

此刻的张灵不可谓不狼狈，披头散发着，脸上也是鼻青脸肿，身上还有不少秽物。

“你们怎么把她搞成这样子的？”白晨张着嘴，错愕的看着三人：“她就是个普通人，你们至于这么对她么？”

“我们以为她是特工。”雷芳回答道。

白晨走道张灵身边，一把拉起张灵，此刻张灵还瑟瑟的躲避着，不敢与白晨的目光接触：“不要杀我……我不敢了……”

“你神经病吧？你跟踪他们干什么？”白晨忍不住破口骂道，他不觉得雷芳三人做错了什么，毕竟是张灵跟踪他们的，而他们作为特工，肯定会觉得张灵别有目的。

“她是想把你赶出学校，她把我们当作犯罪团伙了。”

白晨翻了翻白眼：“你神经病是不是？他们是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你没被他们一枪崩了，都是你命大。”

“国家……安全部？什么组织？”

“听说过美国的fbi、cia没？我们安全部就是那个类型的组织，直隶于最高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