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同样的资源砸下去他就是起不来，辜负了她的安排和期望。

“这就自闭了？”对面轻笑，“小宣这才哪到哪啊。”

项时宣羞赧：“我……”

“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好好一个阳光天使整的跟忧郁王子似的。人设模糊不定最容易翻车，粉丝哪敢站你呢？”季昭慢条斯理地，“我是不是之前把话说得太严肃了？其实没那么严重的，当不了爱豆还有别的路子，演员啊模特啊带货主播啊干得好都能挣不少。最后这场你好好享受舞台吧，在我这里态度高于天赋，出不了道也不会放弃你的。”

项时宣的心理防线破了，红着眼追问：“真的不会放弃我吗？”

季昭拖长调子：“不会的，放心吧。”

“谢谢你，季姐真的很谢谢你。”项时宣说话带哭腔。

“好了好了饭吃了吗？”

“没……”

“快去吃吧，我挂了啊。”

“季姐。”项时宣下意识不想就这么结束对话。

“嗯？”

他懊恼自己的孩子脾性：“那个，拜拜。”

“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