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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有意在往王德轼身上引祸水了,虽然她不确定这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脏不可言的病症,但是她才不管,只要把皇后腹中胎儿不保的原因埋下一个疑点,她就多了可以借题发挥的机会。

且她为了给新君留下颜面,故意举例说是女子节食导致的,而实际上,她心里门儿清,都是脏男人自己惹的祸,才不是这些女子的错。

无奈,形势比人强的时候只能如此,见鬼说鬼话罢了。

说完鬼话,她便安静站着,垂眸不语,谦卑温驯,不像是信口雌黄的坏胚。

新君好半天没说话,思索良久才不耐烦地摆摆手:“少废话,你且给皇后诊脉,到底哪里有问题!若你信口雌黄,与太医院的话对不上,朕定斩不饶!”

太医院的话肯定是对不上的,毕竟全都报喜不报忧,且全都按照王德轼的吩咐说鬼话,裴允贤这一局,一来便是死局,不过她不怕,新君真想杀她她可以自救。

异能在手,就是这么拽。

她恭敬地来到皇后身边,悬脉沉吟,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呜呼嗟叹,却什么都不说,让一旁的新君急得满头是汗。

须臾,新君派去的太监带着一整个太医院的人来了。

同时,太监带来了邵玉堂求见的消息。

新君侧目,很是不满地瞪了明王眼:“尨弟,朕听闻近日你与邵卿走得挺近啊,怎么,追你都追到皇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