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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虎咬着后槽牙不吱声,待温热尖锐的牙齿离开,他反手抱住人,开玩笑说:“没给我咬出血吧?”

“咬掉一坨子肉。”气消了但还臭着脸,胡乱给他揉了一把,“竟不知道我嫁了个侠客。”

“什么是侠客?”巴虎第一次听说这个称呼。

蜜娘没答,她也是在茶楼外胡乱听了一嘴,说不出所以然。

“明天还来吗?”她问。

“来,一车的鱼只够我们一家过个冬,加上其他人不够吃。”巴虎回头望了一眼,“我明天带弓箭来,多带几个人进去看看,不然之后要是有不知情的过来,别遭了难。”话落他看向蜜娘,得到了个大白眼,但她没反对。

“别担心,不翻账本我都数不清我杀了多少只狼,它今天没蹿出来,肯定是受伤了。”巴虎宽慰她。

次日。

巴虎没让蜜娘下车,他带着人拿弓箭的拿弓箭,拎砍刀的拎砍刀,循着昨天闻到血腥味的地方谨慎地踏进芦苇荡子,血腥味儿还没散,但跟做昨日相比淡了许多。

芦苇杆子倒在脚下,雪簌簌落下,进了芦苇荡整个人都陷了进去,风吹过,芦苇荡里杂声四起,杂声里还夹带了属于动物的嘤咛声,像是打呼噜,更像是野狗护食时发出的威胁声。

它发现了他们。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