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有如情人间的对话,而他仿佛就是分开这一对有情人的反面角色,商天墨的额角“突突”直跳,忍不住开口:“可以走了吗?”

白清晚又看了舒染一眼,淡淡地说:“走吧。”

他们走后,舒染闷闷不乐地准备回座位,扭过头,却正好对上了一对心虚的眸子,顿时来了精神。

体育委员见舒染朝他走过来,转身就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被舒染拦住了去路,他哭丧着脸道歉:“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他真得是昏了头了,光想着找舒染的麻烦,却忘记了舒染根本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看到体育委员浑身颤抖,脸上写满了懊悔和害怕,舒染有些纳闷,就这胆量怎么会想出让他去跑3000米的阴招。

“你真得知道错了?”他摆出一副凶狠的架势。

“真得知错了。”体育委员后悔得都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被人怂恿,做出这种事了。”

舒染一愣,随即问道:“你说你被人怂恿,被谁?”

“我同桌,陈思远。”体育委员毫不犹豫地就供出了陈思远的名字,他现在也算是明白过来了,他的同桌这是拿他当枪使呢,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按照舒染的性格绝对会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乎他意料的是,舒染只是喃喃自语了一遍“陈思远”的名字,便放开了他:“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走吧。”

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