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四个人都是过来人,白母在最开始惊讶过后也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更过分的是,白清晚在这么多目光之下,面不红心不跳异常淡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后淡声解释:“这个?染染咬的。”

这下,四个人八道目光同时又看向了坐在一旁已经神情已经呆滞的舒染。

舒染:“…”我谢谢你,你还不如不解释。

气氛一时变得凝滞,短暂的沉默与尴尬后,白父站出来打起圆场:“先吃饭,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这顿饭,舒染埋头苦吃,坚决不让自己的嘴巴闲着而使两家父母有问话的机会。

而另一个当事人,从头到尾表情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在饭桌上,在舒染碗里的菜快要吃完的时候,及时给他夹上几筷子他爱吃的菜。

舒染避开桌上四个大人越来越复杂的目光,顶着压力终于把这顿饭吃完了。

晚饭过后,舒母把想趁所有人不注意借机溜回房间的舒染堵在了楼梯口。

“染染,你告诉妈妈,清晚脖子上…那个…那个东西,真得是你咬的?”

舒染的脸一红,虽然觉得难为情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从舒母的望向他的目光里读懂了她想要说的话。

“这傻儿子,就这么轻易地被清晚拐走了。”

舒染一阵无语,但他还是不禁为白清晚说着好话,想挽回一点印象分:“清晚哥哥对我特别好,妈妈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