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种眼神看着，让舒染心里的罪恶感倏地升了起来，语气顿时软了下去：“他不是我的朋友，刚才只是碰巧遇见帮了个忙。”

舒染抬起头看他，才突然发现一个事情。白月光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昨晚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坐着，因此他没怎么注意。今天两个人都站着，他才突然发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舒染表情变幻莫测，心里酸得直冒泡，而他眼里快要溢出来的羡慕自然都被离他非常近的白清晚看在眼里。

白清晚勾了勾唇角，突然柔声开口：“刚才那个男生长得和我有点像，舒总你觉得呢？”

当然像了，他可是你的代餐。

舒染被他这句话惊得脚下一个趔趄，直接向前倾去。就在脸将要和桌子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腰突然被人揽住了，耳边也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没事吧。”

舒染暗自庆幸自己的脸保住了，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还没等他想明白，白清晚便放开了他。

“当然有事，吓死我了。”舒染撇了撇嘴，幽幽地看了眼白清晚，桃花眼里满是控诉。

“都怪你。”

白清晚：“…”

“是我不好，舒总你别生气。”白清晚的声音又轻又柔，非常好脾气得认下了平白无故砸下来的一口大锅。

白清晚把错揽上身后，舒染就立刻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决定主动认错。

他慢慢地蹭到白清晚的身边，语气因为心虚变得软软糯糯：“刚才是我不讲道理，我错了。”

随着他的道歉，白清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底一闪即逝的诧异。再看向舒染时，唇边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

“舒总，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舒染不情不愿地跟在白清晚的身后，步伐越来越慢，到了最后干脆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