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人开门。

看来白月光今天没口福了。

舒染耸了耸肩,正准备回去,门却开了。

白清晚穿的仍然是早上那件黑色的外套,他眉头轻蹙,看向舒染:“我说过,我不姓‘白’”。

糟,又忘记了。

舒染“哈哈”笑了声,试图转移话题:“吃晚饭了吗?我今晚做多了吃不完,你帮我分担点吧。”说完,他便将保温饭盒递到白清晚的面前。

“我可不是吹牛,我的厨艺真的非常好,你不吃绝对会后悔的。”他信心满满地说。

白清晚看了眼面前崭新的饭盒,又看向眼睛亮晶晶的舒染,沉默了几秒突然说:“我记得,你早上还说你算命算的飞常准。”

舒染:“……”

见他突然提起早上迅速被打脸的糗事,舒染尴尬地脚趾扣地,恨不得系统有个一键清除白月光记忆的功能性他羞恼地将饭盒大力地拍进白清晚的怀里。

此时“力大无穷”的时效早就过了,他这大力的一拍没有把白清晚拍痛,反而把自己的手给震麻了。

“嘶……”舒染的痛觉神经本来就敏感,这个世界的身体又非常得虚弱,双重作用下,直接红了眼眶。

“快点吃,吃完记得把饭盒洗干净还给我。”他瞪了眼白清晚,飞快的遛回了房间。

速度比兔子还要快。

白清晚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