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中回过神,夏母看着面前温婉的白母,突然捂住面痛哭:“我知道你在心里一定怨我让清晚那孩子辍学,可我也是没办法啊,家里实在是太穷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刻意美化了自己,向白母哭着诉说自己的丈夫好赌嗜酒,喝醉酒就喜欢打人。而白清晚懂事,知道自己的成绩不好,家里的条件也差,便主动提出了辍学。

白母听得直掉眼泪,终于说出了今天一直想说的话:“你看看,能不能安排我和清晚见个面。”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别墅的大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隙。

白瑾死死地盯着别墅内正在交谈的两人,表情异常难看。

离真相被揭开,不是还有三个月吗?

为什么,这一世这个女人这么早就出现了。

他攥紧拳头,指尖泛白,看向夏母的眼神带着嫌恶与憎恨。

片刻后,他轻轻地关上门,像从没有回来过一样。

“走了。”

白清晚收拾好桌椅,走到舒染身旁,手指点了点桌子:“回去了。”

“你先回去吧。”舒染头也不抬,手里正握着一支笔,笔尖在本子上四处游走,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看他的表情,倒是十分的认真。

白清晚低头看了眼本子上的数字,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它从舒染手里抽走:“不是已经和你说了,不需要帮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