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不是亲的了。”白清晚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向白父:“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说他是我哥哥这样的话,挺恶心的。”

“你…”白父明显被他这种态度气到,胸脯剧烈的起伏:“没家教,你父母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老公,你说什么呢。”白母大惊失色,连忙拉住白父的胳膊。

白父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收回却已经来不及了。

“嗯?这些就是他们教我的啊。”白清晚弯了弯唇角:“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这就受不了了?”

他站起身,上挑的桃花眼半阖,点漆般的眸子一片冷意:“不知道你们查到了多少,又承诺给他们多少。你们想做慈善家,我也不会拦着,但是只有一点,不要以我的名义。”

他又漫不经心扫了眼脸色变得难看的夏父和夏母,视线又重新落在白母的身上:“抱歉了,我脾气差,应该和你儿子相处不来,还是不去惹人嫌了。”

说完,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不再看白父白母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走出包间,他便看见了靠在墙边,神色有些落寞的舒染。他蹙起眉,抬起手拎住舒染的衣领,淡声说:“发什么呆,走了。”

“嗯?”舒染本来还沉浸在“嫁女儿”的失落中,衣领猝不及防被人提起,他惊喜地抬起头:“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和他们一起走吗?”

白清晚松开舒染的衣领,改为牵住他的手腕,戏谑地调侃:“不想走?还没吃饱?”

刚才在饭桌上,其他人心里都装着事情没怎么动筷子,只有舒染吃得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