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的电话,则是冯宁打过来汇报这些情况。顺便询问白清晚怎么解决,是正面回应还是冷处理。

白清晚低头睨了眼睡得正香的舒染,低声对手机那头说:“等他醒了再说,至于评论里的水军,告。”

“那丁岐?”冯宁试探性地问道。

“他?”白清晚眼神变得冰凉:“继续查,他爸爸那个公司不只他一个练习生。”

冯宁秒懂:“知道了,我这就去查。”

虽然昨晚那几人都咬定丁岐才是主谋,但因为舒染并没有出事,也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丁岐想让那几个人对舒染做什么,警/察只能无奈暂时放他离开。

至于其他几个人,则因为有众多案底,又被白清晚查出就在前两天,合伙骗了一名老人两万块钱,直接被扣留在了警局。

虽说丁岐暂时得以脱身,本想让父亲帮助自己,没曾想父亲此时愁得焦头烂额还很有可能将要面临牢狱之灾,根本就顾不上解决他的烂摊子。

偌大的别墅,只剩丁岐一人。

他没有开灯,而是直直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想到方才在警局时,他坚决否认唆使那几人对付舒染。面对转账证据也只能强装镇定解释,是他临时聘请那几人当自己的保镖,而那笔钱也是他给那些人的工资。

丁岐知道,他被放回来只是暂时的。

今晚白清晚冰冷凌厉的眼神,让丁岐清楚地意识到,白清晚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然,刚出警局便收到了家里公司出事的消息。

他便知道,绝对是白清晚出手了。

为了一个舒染,他便这么狠心地对付他吗?他和舒染才认识多久?

如果白清晚喜欢的是他就好了,今天所发生的切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