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微微颔首:“告辞…”
看着二人离去,常修儒一头雾水,他忍不住问:“你们当年到底怎么了?”
温白扶额,吐出一口气:“当年他让我跟他回江南,我没有答应,还说了很伤人的话。”
常修儒皱眉:“说清就好了呀。”
有些事说得清,有些事说不清。
“当年他说…他喜欢我。”温白语气悠悠,听不出半分情绪。
常修儒:“……”
温白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自嘲一笑:“谁他娘的记得我当年秃噜了什么。”
“等等,你说的喜欢是…”
“他亲了我。”温白:“就这种喜欢。”
“……”常修儒努力理解着温白的话:“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温白:“我想着是先道歉,不过现在看来,人家早就不在乎了,都是误会,呵!好一个误会!”
常修儒道:“我的意思是,你对他…”
温白愣了愣,他打着哈哈:“哈,我?我就是不想他耿耿于怀罢了…”
常修儒正欲再问些什么,温白已经转移话题了:“走吧走吧,我们去看看霆灵附近的地图。”
回去的路上,夏侯离溪恨铁不成钢道:“谁让你跟他划清界限了?”
江季白不满:“不是你说留些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