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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番外 施宁 794 字 2022-10-29

“表哥,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希望。”温白疼的有些脱力,将头轻轻靠在床沿上。

一声长叹:“而希望之所以被称为希望,是因为它很渺茫啊。”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寂,窗口闪过了一个人影。

次日,鹊老如约而至,给温白把了把脉,鹊老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我说怎么回事把我一封信叫了来!你是不是又服用洛逖了!是不是!你就说你是不是!是的对吧!你瞒不过我!你个小王八蛋!”

温白道:“没打算瞒您。”

鹊老对自己的徒弟叫道:“不是说了让你看住他吗?不要命了吗?”

常修儒心虚:“情况紧急…”

“有人命急吗?”鹊老高声道。

“三月底我洛逖发作,问月关又必须拿下,耽搁不得,就服用了一包。”温白老实交代,然后赔笑道:“老鹊,就一包,我也没法子啊。”

鹊老张了张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质问温白,他像个受气包似的坐到了椅子上,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你得听话不是?你不听话我医术再好都没用,记得我给你说的我们村儿以前那谁不?明明普通的胃病,不让喝酒偏偏喝酒,一喝就材坏了,两腿儿一蹬就没了,留下弱儿寡母,你说说,可惜不可惜?”

温白点头称是:“可惜。”鹊老的这段经历,几乎每次给温白看病都会说一遍,常修儒则是从小听到大,每次还得装作是第一次听。

鹊老看温白一脸乖顺地坐在椅子上,满意地捻了捻胡子:“乖~这才对嘛。”

鹊老拿起笔,道:“我给你开些凉性的药,你先吃着,等下次洛逖发作时,我得仔细瞧瞧。”说完,他行云流水地写了一张方子。

写完之后,常修儒要去抓药,鹊老制止了他,说自己带来了不少好的药材,让常修儒带着方子去配,常修儒不知道在哪里,鹊老只好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