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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定定的盯着薛平山,良久,一字一句道。

话音一落,元朗终于缓缓落了座,没有继续再敬了。

沈媚儿见了,顿时心里悄然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目光投向了打铁匠,面色有些诧异。

这浑人,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大酒鬼。

瞧着约莫比舅舅还能喝呢?

沈媚儿心里惊诧过一阵,不多时,缓缓提起了筷子,正要给舅舅夹菜好提醒垫垫胃,不想,对面的武宏这时忽而笑着大声出声道:‘薛兄弟好酒量。”

说着,武宏大笑着站了起来,手中直接拎起了酒壶,哈哈大笑道:“原来薛兄弟小小年纪,不仅上过战场,还如此侠义心肠,着实令人敬佩,来,薛兄弟,武某最是佩服这等敞亮人,来,武某人今儿个敬你一杯!”

武宏亲自替薛平山倒了杯酒,自己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后,只指着一旁的儿子武连英冲其道:“薛兄弟眼瞅着比我家这浑小子年长不了几岁,却着实要出息多了,不仅练得一手锻造的好手艺,且武某瞧着,薛兄弟似乎还是个练家子。”

武宏边说着,边将手搭在了薛平山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

这一手掌下去,果不其然,只见手掌下的肌肉骨架硬邦邦的,一身的腱子肉。

话音一落,武宏淡淡抬起了下巴,瞥了眼一旁的武连英。

武连英会意,立马起身,端起了酒杯朝着薛平山高举了一下,随即一口而尽,片刻后,他抬起了手臂,擦了擦嘴,继而又盯着薛平山一字一句道:“连英自幼苦学武艺多年,不说功夫多少精湛,却也学了些皮毛,连英生平最是敬佩武艺精湛之辈,薛兄若是个习武之人的话,今日不知薛兄可否给连英个脸面,与连英比试切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