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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还是个怕疼的人。

之所以有这般惊悚的想法,实在是自打打铁匠受伤了后,母亲日日亲自过来送饭,每回来,沈媚儿都紧张不已,日日逮着逼问一番,这房,一日未圆,沈媚儿一日不得安宁。

“这伤的是腿,不影响你们小两口的啊!”

“哎,这眼瞅着都成亲了个把月了,这若再不抓紧,你的好日子又得来了,莫不是这小薛有```有何种隐疾不成?”

小元氏日日在沈媚儿跟前挤眉弄眼,引得沈媚儿日日见到她就觉得心生紧张。

甚至想着,干脆哪日一不做二不休的,赶紧将这桩子事糊弄过去得了,省的日日来烦扰她。

就是,就是不知是受了伤的缘故,还是何故,二人同床共枕了快一个月了,打铁的都一直没有主动碰过她。

前世分明在洞房那日便成了的,如今倒是拖拖拉拉的耽搁了今儿个还未成事。

不知是没有寻到“洞房花烛夜”这个由头,还是没有合适的契机,又或者,那回她气呼呼的将他给她揉肚子的手给甩了回去,打铁匠便生了怯意?

横竖,他一个大男人都不急,她总不好急不可耐的去霸王硬上弓罢。

何况,那事儿,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孤注一掷的事情。

记忆中的痛苦和难受依然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