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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嘴是这样亲的么?

不是就是嘴碰嘴么?

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着,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儿,马上就要被他一把下锅油炸了似的,他来势汹汹,像是狂风暴雨要将她给一把卷走了似的。

沈媚儿的身子先是阵阵发颤,继而阵阵发软,不多时,只觉得喉咙的气,出气多,进气少,渐渐的,思绪一点一点凌乱,整个人快要晕厥了起来,她终于惊慌的,呜呜挣扎了起来,终于,就在她意识快要消散了之际,堵在她嘴里里的唇齿嗖地一下,瞬间放开了她。

薛平山将额头抵在沈媚儿的额头上,急剧喘息着。

他体壮如牛,便是打死了那只老虎时,都不像如今这般狼狈,眼下,整个人像是失了魂般,神色浑沌,又像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却沉浸在这种清明中,尤不想醒来。

而沈媚儿得了自由,瞬间犹如缺了水的鱼儿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空气灌进了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不多时,待缓过神来后,沈媚儿忽而哇地一声,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哭声在寂静的小屋子里格外嘹亮。

薛平山闻言愣了一下,立马将喘息的脸面从她的额间抬了起来,只低头定睛一瞧。

只见身下的人儿小嘴殷红,唇角微肿,下唇唇瓣上开了一道细微的口子,流了血,血迹被人吸允干了,却有一些残迹蹭到了嘴角,呈现淡淡的粉色,染满了整个唇形外围,又像是偷吃了红果,嘴上脸上残存了红色的汁儿似的,一脸狼狈,却又一片```邪魅。

这般狼狈模样,一眼便能瞧出,是被人欺负,被人□□过了。

而这人,竟是他!是他这个丈夫!

薛平山脑子嗖地一下炸开了锅来。

下一瞬,他立马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去抚她的脸,去触她的唇,只伸到半道上,手微微一颤,有些不敢触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