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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个人说:“哎,蒋宇丞也来了!”

“你们快过来啊,写给你俩的!”

时周周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和蒋宇丞被人恶作剧了。

她还没挪动步子,时烟就率先去了讲台。

她上去后就看到黑板上贴了两张纸,每张纸上写了满满当当的狗爬字。

时烟大致浏览了下,发现是道歉忏悔书。

最后落笔人,齐茅迟。

好家伙。

时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行为。

她撕下这两张纸,拿着下了讲台走回来,给了周周一张,另一张是属于蒋宇丞的,时烟就递给了蒋宇丞。

时周周垂眼看着一行行愧疚懊悔的话,表情很平静,无波无澜。

林宴在旁边也跟着时周周看了一遍。

“啧,悔过就悔过,”林宴理解不了地问:“为什么要贴黑板上?”

给当事人不就行了?

时烟望着女儿,片晌,她拍了拍时周周的肩膀,声音温和地对时周周轻声道:“周周,你自己拿决定。”

时周周点了下头。

蒋宇丞在看到齐茅迟在信里写的他那次在厕所逼迫他下跪给他们点烟的刁难其实是因为张溪遥跟齐茅迟说蒋宇丞那天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猥·琐又变态。

蒋宇丞努力扒拉着那天的记忆。

最后发现自己那日确实总愣愣地发呆,但原因是他在担心奶奶的病情。

他根本不知道他瞅了张溪遥。

也没准是他盯的方向张溪遥刚好经过停下,才会让张溪遥觉得他一直在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