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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司珩青修了无情道,常年来在陆渊心中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形象,就算是全天下的和尚都还俗了,他也不会相信司珩青会动情。

就连以前一起住在青秋渊时,陆渊也从未察觉出他们师徒二人有什么不对劲。

郁秋刺了司珩青一剑后,陆渊心里反而还挺同情他这个没什么用的大师兄。

见到他衣裳不整地从郁秋内室里出来,陆渊一时也想不到那方面去,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司珩青,又朝内室看了一眼,嚷道:“师尊在里面吗?”

郁秋披了件外衣,起身时,腿仍然有些发软的错觉。

折腾得有点过了。

郁秋有些懊悔,靠在床榻上,朝外面懒洋洋地应了声,“什么事?”

“师尊,”陆渊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徒儿有事想跟您单独商量。”

司珩青拦在他前面,无声地看着他。

陆渊皱着眉,“司珩青,你有病吗?本座跟师尊说话,你拦着做什么?”

“沧澜宗主,”郁秋润了润喉咙,在里面说了声,“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司珩青道:“魔尊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陆渊气笑了,“本座谋划大策,你在这听像什么样子?”

司珩青扬眉看他,听到他说“谋划大策”几个字,额外地放松了一些,收回手背在身后,从他面前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