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人都显得年轻,江如墨的脸像是停在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明明都已经生过孩子了,却有一种背上书包就能去上学的少女感。

这让沈偿很是担忧。

不过是人就总会有长大的那天。

江如墨三十岁那年终于意识到自己年纪大了,她有了危机意识,最起码意识到自己的老公帅气温柔又多金,外面惦记他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

于是从来不去江如集团的江如墨某天心血来潮,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带着有江如集团镇团之宝,超越人类现有科技二十年美誉的家庭维护及婴幼儿管理系统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一如多年前一样,秘书成群,各个年轻漂亮,而且聪明,而且优秀。

江如墨的年纪还是二打头的时候从来都不在乎她们,可现在,看着就不爽了。

所以她向沈偿提出自己的不满。

沈偿竟有点小欣喜,真不容易,居然还学会吃醋了。

其实,江如墨的担忧完全没有必要,沈偿是个妻奴这件事,公司人尽皆知。

偶尔公司开大会,沈偿高效率的解决完手头上的工作,总会抽出十分钟的时间,言辞委婉的讨论一些,与公事无关的话题。

我老婆今天又不开心的怎么破

老婆和儿子相处不融洽怎么破

面对江如墨的质问,沈偿什么都没说,只是指了指背后,那是结婚时两人签下的生死状,谁违约谁去死。

他穿着一件暗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臂,白皙的手腕上还留着她生沈八斤时咬的牙印。

就是那一瞬间,江如墨长达十多年的叛逆期终于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