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非常想要掉头就跑，可张灿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只能缩起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荣谨禾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碰巧看到你，有些事想问问。”

“什么事，爷爷的意思吗？”荣谨禾的反常让荣谨泽有些紧张。

“先不说，这位是？”荣谨泽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好像才发现他身边的张灿，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荣谨泽在他哥面前一向听话，“这是我同学，张灿，这是我哥，荣谨禾。”

张灿觉得自己在缩就要刨个坑钻进去了，他好像惹了比男主更粗壮跟金光闪闪的大粗腿……

哦，叫张灿。

“多大了。”那好听轻柔的声音对张灿来说如同来自地狱的咆哮。

荣谨泽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哥散发出的黑色光环，“阿灿，你多大了？”

张灿低垂着头，一副我有罪我承认的模样，“我……十八。”

荣谨禾笑了笑，“我认识一个叫做张从心的人，二十六岁，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张灿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他站直了身体，理直气壮，“我不认识。”

荣谨禾点了点头，“他跟你长得很像。”

张灿捧脸，谄媚一笑，“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和谁都很像。”

荣谨泽看了一眼张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他尖锐的小虎牙，大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