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厚着脸皮跟来了，顾清远庆幸着，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走路带风，看起来很得意。

张灿才得意，女主走了过场，今天他的任务一定能完成，他都想好了，完成任务以后不管使用多少能量都要让系统托管，让张灿陪伴顾清远的一生。

毕竟陪伴顾清远是张灿的梦想。

回到公寓时已经很晚了，顾清远和张灿极其默契的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换衣服，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

一场迟到的谈话。

顾清远抿着嘴，迟迟没有开口，可有些话迟早得说，譬如，“灿灿，你有结婚的打算吗？”

这问题问的尴尬。

张灿早已习惯，他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三十五岁结婚，你呢。”

顾清远的心又被他一顿凌迟，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十年吗？放弃了吗？

他不再犹豫，问出了在自己心里藏了很久的问题，“你……那天，为什么要吻我。”

张灿像是被这个问题吓到了，他有些惊慌失措，大大的眼睛里突然涌上一层水雾，“我……我……”

顾清远心疼不已，连忙过去抱住他，“别害怕，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张灿埋在他的怀抱里，声音哑哑的，带着微微的哭腔，“对不起。”

顾清远紧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张灿硬挤出两滴鳄鱼泪，他太久没哭了有些不适应，“我……我们上大学的时候……”

顾清远温柔的答应了一声，放空心思听他诉说着他错过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