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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段舞蹈、那腊八节的粥、甚至还有那骨灰的地方。

都让姜湛根本无法控制的继续靠近姜白。

就像姜湛就算不知道姜白为什么生气, 但总能下意识的哄好姜白一样。

姜白那天晚上看到姜湛气的近乎炸裂,她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姜湛丢盔弃甲。

跪在腿边叫女王大人。

——做吗?

答案当然是——做啊!

都这个时候了谁特喵的还有时间生气?

姜湛这边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把那群想跟他家姜白睡一张床的人隔离开。

可他只能在房间里抽根烟,把蓦然升起的情绪憋下去。

不能管的太严格,要不然小孩子容易有逆反心理。

这边姜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开窗通风, 让山林间晚上的风吹散屋内的烟味。

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他是晚上拿会儿过来的, 村头那聒噪吓人的音乐已经停下。

村子口的大婶们看到姜湛下车,仅仅是静静站在那里, 周身气势就莫名的威严。

也没人敢凑到他前面说“后生,打算拜师啊?”

反而看着另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三十岁左右的人十分客气的给姜湛引路。

记性好的大婶们说:“那个人怎么像是林欣那个大款男朋友?”

“才不是呢, 那个大款男朋友有点地中海的,这个人头发多么茂密。”

另一个大婶喝着碗里的粥,就着橄榄菜, 口齿不清的说。

之前那个大婶继续说,“就是旁边带路那个人, 地中海啊,你看像不像?”

“……?”

一时间,村口静默无比。

“好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