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进也冲不进来。

傅挽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过是被一只鸭子看了而已,又不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她怕傅乘舟这个傻孩子朝外大喊,招惹来更多人,她急忙朝外喊道:“乘舟,我没事,刚才我好像看到一只老鼠从塌下窜出来,突然吓到我而已。”

“你好好坐着,我待会就出来。”

傅乘舟道声好,听话地回到椅子上座下。

傅挽月用罗裙半捂住身子,把刚才先脱下来的春衫罩到了小黄鸭头上。

虽然鸭子算不是男人,但他是公鸭,还是得避嫌。

傅挽月小声骂,“小色鸭,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严铮:“……”

去他妈的,傅挽月这个女人真会倒打一耙!

她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又不是他脱的。

他毛都长出来了,一坨地在塌下好好睡着,她自己眼神不好,一上来就在他面前换衣服。

严铮是见她好像没发现自己,为了避免尴尬,才悄悄躲去更里面的。

谁知道她一弯腰,终于发现他了!

还骂他是个色鸭。

简直气死严铮了!

当他十分想看她一样

要不是傅乘舟总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刚才又因为要威胁傅挽月说要吃了他,他至于从西隔间躲到东隔间来吗。

她不是不想让他弟弟知道吗?

他偏要!

傅挽月十分有先见地用披帛不仅把他的嘴巴给捆住了,还用腰带把他捆在了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