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天下之大稽,想他云非羽,清冷,漠然…所有矜持,在这一刻,不,在与项云擎交合那一刻,之于种种竟是一一溃散,尽数弃他而去。

项云擎低笑,略显宠溺的语气缓缓道,“你可知,整个王府,便也只有你敢如此跟本王说话。”

是了,想来他也是失了理智,方才乱了分寸,若是寻常,万万不敢这般说话。他抬起头,目光虽不敢与项云擎对视,却是清冷而言,“玉儿的错,以后会记住身份,也请王爷”

他这番话尚未说完,便被项云擎沉声打断,“你若再说一句,本王现在就要了你。”项云擎最是讨厌旬非羽这不咸不淡,冷冷清清的态度,见他又来这套,顿时有些恼了。

这话倒是起了作用。

思及昨夜项云擎的威猛,即便不愿,也是生生地将余下的话如数咽下。

项云擎满意地看着他,好似永远不够似的,竟又低头吻上那瓣冰凉的薄唇。

自那日之后,项云擎来他院落的次数日渐频繁,初时,项云擎还会找个冠冕弹簧的借口,说是来过来瞧瞧小世子,是以,便借着这个由头对他揩油,吃他豆腐,后头的日子,索性就连借口都不找了,来了便直接找他。

今日,他刚从院里进屋,才觉身后有影子一闪而过,那登徒子已然将他搂进怀里,“可有想我。”

“你快放开。”他一面挣扎,一面急切道,“小诗和无忧尚在院里,你别胡闹。”

项云擎不听他说,抱着他往前一步,随手将门关上,“这下他们看不见了。”

“!”

他竟是无话可说。

面对项云擎,他发现自己所有的冷静自那一夜之后,均是随风散去,自那一晚,直至现在,他都无法再以以往的清冷寡淡面对项云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