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无声抽泣,眼泪啪嗒啪嗒。他也在望着云非羽,直摇头,似是极力想要解释:不是我勾搭王爷,是王爷强迫我的…

项云擎醒来时云非羽已经搬出去了,就带了两件换洗衣裳,随身的人一个也没带。

“宝儿住不惯外头,你和无忧留下照顾他。”一朝变动,他冷清得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对于外头一切,他都一一拒绝,断得干干净净。

小竹就是因他人微言轻,没能好好照顾才孤零零去了的。无忧同小诗不该再有小竹的路,这俩孩子留在宝儿身边日后还有个出路,若跟他出了王府…

欠下一个,够了。

离去时他淡淡地如此想着。

项云擎寒了心,云非羽也冷了情。那恩爱的二人如双飞的鸟,出了王府这座林子,各奔东西。

王府书房内,项云擎捏着季子的脖子,手上的狠劲恨不得将季子生生捏碎。

“谁给你的胆子!”

“咳咳!”季子喘不了气,呼吸都成困难,说话更别提。

项云擎是真的想杀了他,“他救你,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答他!”不为自己,倒先想着那清冷的王妃。一个人爱不爱另一个人,心是最诚实的。

因为是他,才不得不用这种手段。季子心里回怼项云擎,视死如归着瞪着项云擎。

项云擎将他丢在地上,“既然你这么喜欢爬上别人的床,本王成全你,来年科考你也不必参加了,本王好好替你安排适合的出路。”

项云擎从来不是软柿子,也就对云非羽动了情才会在那人面前耍流氓零智商。他昨夜是醉酒了,但不至于醉到兽性大发强迫别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