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羽自是不信东隅的话。

东隅不在意他信与不信便是,自顾道,“那夜是本殿下糊涂,只想找太子殿下麻烦,醉酒不识人误伤了你,本殿下向你”

东隅忽然不说话了,他皱起了眉,“你…”

这人这脸色是要死了还是已然死了魂留此处?怎地如此难看!

云非羽委实脸色不好。

昨夜他一夜未眠,今日又一早就被阿姆叫起来,扫地整院,洗衣晾布,一整日都在忙活,临了还没饭吃。

他没死大抵是阳寿未尽。

这是云非羽的念头。

“本殿下道过谦了,已表明态度对你没兴趣,至于日后相见是敌是友,那看造化,告辞。”

东隅皱着眉头离开。心里直嘀咕:桑榆那个蠢货莫不是眼瞎了,这人哪里好看,那副鬼见了都要喊救命的模样怕是丢到阎王殿都要吓得许多死去的人复活过来!

心里自是嫌弃得很,本能倒是讨喜多了。

出来别院后,东隅转了一圈才在一家酒楼转到吃的。

“掌柜的,包两个菜。”

“好勒,公子可要来点酒?我们这处的酒可都是上好佳品。”

“让你备菜就备菜,哪来的废话。”

为何给他带菜?饿死岂不更好!早间他还叫桑榆滚回以图来着。

东隅自个儿同自个儿打架,倒霉的确是笑脸相迎的酒楼小厮。被他这一吼,小厮这笑僵在脸上,十分难看的走到后堂给他打包酒菜。

难得好心,东隅带着包好的酒菜回到别院,云非羽却不在院里了。

“去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