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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还是夏夜自己扶着墙去洗漱的,靠面白如纸的骆迦叶是别想了。

自此后夏夜的房间就在二楼,准确来说是搬进了骆迦叶房间。真如骆迦叶所说,床事就是义务,一周一三五床事,刚开始夏夜还兴致勃勃较劲要转换地位,可每次一到床上肉搏起来,骆迦叶就像是变了个人,哪里还有短命鬼的影子?

几次之后,十八岁毛头小子夏夜对于床事也开始食髓知味,两人在床-事上十分的大和谐。

骆迦叶对于夏夜的事情也不管,完全自由,不过必须住家里,履行夫夫义务。

刚开始的夏夜总是盼望着过年,然后一年又一年,外界传说只能活到年底的骆迦叶扛了一年又一年,还是没死,有人说可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夏夜旺骆迦叶。

骆迦叶还是一副随时都要挂了的样子,但现在夏夜已经习惯骆迦叶要挂不挂的状态,有时候他都怀疑骆迦叶是假装的,脑补一出出豪门恩怨,可事实上骆迦叶身体是真的不好,动辄晕倒送往医院,经历多了闯鬼门关的事情,夏夜现在一脸佛性。

当然一三五晚上除外。

此刻,夏夜捧着那颗青皮蛋,没敢晃,害怕散了成蛋花汤了,好歹是从他屁股下出来的。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

立刻联想到死了三年还没死成功的骆迦叶,这厮绝对不是人,当然在床上更不像人。

不敢摸自己屁股,害怕成了大-屁-眼子。夏夜小心翼翼将青皮蛋放在床边,挪到干净的褥子上,盯着湿漉漉像是尿床的褥子松了口气。

“是骆迦叶睡得那边。”

可能真是一孕傻三年,刚下完蛋,夏夜脑子就不灵光了,杂七杂八的一通想,这会才想起找不是人的骆迦叶质问。

他套了条运动裤,换内裤的时候不放心还摸了下后面,还好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就是稍微麻了些。套着外套,一瘸一拐的收拾了书包,塞了件骆迦叶的毛衣垫底,将湿漉漉的青皮蛋放了进去,背包,备车,直接去骆迦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