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礼星子似的眼眸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温声含笑:“都是很久前的事了。我这记忆不好,具体原因,也记不清了。”
这明显是替慕辞遮掩呢。
陆云铮也不再问,大抵猜得出是慕辞惹下的桃花债。
沈季礼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适时地转了话题:“慕先生,你这匹马当真养得不错,可起了名字?”
慕辞摇摇头,转向陆云铮道:“喜欢这匹马吗?”
“嗯。”他其实对马儿兴趣不大,可爱屋及乌,也努力提高热情,笑道:“还不错。叫什么?”
“等你起名呢。”
“我这人就是粗人,可起不了名。”
“哦,那我来起个名吧。”慕辞抿唇沉思了会,眼眸闪出点点戏谑:“无涯,叫无涯,你自觉是个粗人,以后可要‘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了。”
陆云铮没说话,微微皱眉,想着那两个字:“无涯?”
慕辞点头,眉眼含笑:“对,无涯。”
“怎么感觉怪怪的?为什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你猜?”
慕辞言语中带着逗笑的意思,唇角弯弯的,还很高兴地拿过旁边沾湿的毛巾想要给无涯擦拭毛发。结果自然是被嫌弃了,无涯咴咴叫了两声,抬起前蹄,四处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