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面无表情地摇头:“不,我没有兄弟。”
林湛脸一僵,皮笑肉不笑地点了头,退了出去。
见他走了,床边端着托盘的程泽看不懂了,低声问:“慕哥,就这么算了?”
慕辞把空碗放到托盘上,接过他递来的锦帕擦了擦嘴,低头掩去眼里的阴郁,声音淡淡的: “我从不主动伤人性命。”
“嗯?”
“我算了,有人不会轻易算了。”
“谁?”
“你会知道的。”
他很快就知道了。
五分钟后,仆人来报,说宅子外有一群黑衣人袭击了林湛。他匆忙赶过去,发现林湛已经被打成了血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那些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程泽不愿家门口惹上命案,忙派人打了急救,把林湛送去了医院。他吩咐好了,又回去把这件事给慕辞说了。
慕辞大概猜出是谁动的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躺在床上,眼神孤寂地看向落地窗。
窗外是个小花园,秋天时节,开放的不多,许多已经凋零了,花瓣儿一片片落,无端引得人生出几缕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