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败名裂又何妨,陆安森值得啊!
许渊看出他的执迷不悟,恨恨地捏住他的脖颈:“你那天生的钢琴家的浪漫心肠又开始支配你那愚蠢的大脑了吗?程朗,你就是一只花枝招展的蠢猪,愚不可及!”
程朗只是笑,笑的肆意风流:“哈,许哥,你说这话真是有趣。”
许渊站起来,握紧拳头,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用力地踹了下程朗的腰,看他痛的蜷缩起身体,渺小的像是一只卑贱的蝼蚁。他微微弯下身,手指按着他红肿的嘴角,嗤笑道:“我把你从贫民窟里拉出来,给你步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可你即使穿的像个人样,骨子里肮脏的血液也改变不了。程朗,你今天真的惹怒我了!”
程朗拍掉他的手,眼眸冷厉:“许哥,我真不知道是谁惹怒了谁?”
许渊点了点额头,沉思了两秒钟,忽然转了话题:“程朗,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觉得勾搭了陆安森,所以有恃无恐了?”
程朗不说话,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抹去唇角的血丝。他这下是毁容了吧?许渊果然如他所想,是个心狠手辣的。
许渊不指望他会回话,站起身,往外走。他走了两步,又顿住,转身看他:“你以为陆安森是真的爱你?你对他了解多少?陆家那样的高门,比你一个三流钢琴师还要在乎名声。程朗,你会后悔的!”
程朗勾了勾唇角,眸中染上讽刺的笑。
许渊气得摔门而去。
门外,陆安森定定看着他,手指握成拳。
想动手,到底忍耐住了。
程朗说,不许他插手,他便随他。
许渊看到这一切,似有所悟,忽然哈哈笑起来:“果然啊,你是不一样的,一条合格的看门狗!”
陆安森没理他,抓住他的肩,往旁边一推,迈步走了进去。
“砰!”
房门被重重合上,响声震了他的心。